学校的vpn不太稳定,勉勉强强能登上wp,将就着写。
昨天见了ZYS零号,因为第一次在这里提他,我要说一次他的大名,朱越石。以后嘛就都用代号叫他好了。
为什么叫零号,因为昨天看完电影以后我们去德基广场楼上的电玩厅玩,他在抓娃娃机上第二次帮我抓到了一个玩偶,这次是人人都想要的大白。我说真酷,连着一年多前那天你帮我抓的维尼熊里的驴子一起,上一个叫ZYS一号,这个就是ZYS二号。那么本尊,就叫ZYS零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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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总结起来,他大概就是我另一个还能维持着纯朋友关系的马路。如果我和他的故事还有什么后续,精彩一点的,就成了冯唐笔下的小说。他是我高二和高三的同学,在大概高考前一个多月的时候我们成了同桌。这次确认了他的星座,摩羯座的第一天。和hy一个星座,却看不到相同点,大概是因为零号处在分界点吧。高中的时候,这厮早恋,和隔壁班的姑娘谈恋爱,后来姑娘上了南大,他去了南邮的三本,然后两个人就分手了。
我一度觉得零号有点娘,几个例子可以说明:
第一个,是有一次课间,他拿了一张用过干了的湿纸巾,绕着自己的大腿一周,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子,问我——你看,我的腿是不是很细。
第二个,他那时不知道从谁那里学来了用纸折玫瑰花,天天折天天折,每天放一枝在操场边一棵空心的树的洞里。后来那个树洞被水泥填上了,他怅惘了很久。
第三个,有一次月考,英文的阅读理解的其中一篇是王尔德的童话故事,文艺心泛滥的他,在交卷的时候还盯着这篇文章看,一直诵一直诵。
第四个,有一天,他穿了一件灰棕色的马甲来学校,有同学调侃他,说你这穿的和三级片导演似的,他偷偷乐了一整天。
不管是彼时还是此时,他都很瘦。他的个子也不是很高大概才一米七出点头。他在上课的时候,喜欢翘起二郎腿,叉着个胳膊,把自己拧成一条麻花似的,前后摇晃着,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但其实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我现在想,当时以为的他的娘炮的行为,只是他那像女生一样细腻心思的一个外化罢了。虽然细腻,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不会认真起来的宝哥哥,和你说话都像在玩笑一样,认真就肯定输了。
他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太多了,但是我记得住的只有那么一句——(他边把自己拧成麻花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边和我说)哎,你怎么这么漂亮,我以后要是成了寨主,一定让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那次,我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做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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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在南邮读的三本,读大概是某种2+2的课程,大三的时候去了英国的纽卡瑟尔。在那里毕业了以后又读了研究生。CS一类的专业。
他在英国的时候,有一天突然问我——哎,你认识ZXC呀?
我说对啊,她是我小学同学,而且她妈妈和我妈妈还是研究生同学。
零号于是乎告诉我,他和她在同一所学校而且住的很近,他对她有好感想要追她。
我说那你去追就好了。
然后又过了大半年,零号告诉我,他们两在一起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着实不爽了很久很久。说实话我一直对那个女生没有好感,和她也从来都不熟。她不够温柔敦厚,却很自傲,说话给我感觉多少有些刻薄。我妈妈说她在研究生的时候也不喜欢女生的妈妈,于是我和我妈也算凑成了一对的因果。因为不喜欢那个女生,所以对于他们两在一起的事情也格外在意。我和高中老班叶子说过这事,叶子说——你大概是对他的占有欲太强了,他不是适合你的人,你又何必如此呢?
我姐帮我找了个大大的台阶,她说我大概只是出于在乎零号这个朋友才不愿意他和我觉得不好的人在一起,如果和他在一起的是我的陌生人,我应该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了吧。——我大概也只能听信于这句话,不去猜测其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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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此时的零号就像彼时的马路。
在做朋友最好的时候,有的界是不能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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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零号看了imax的《侏罗纪世界》,上一次我们在同一个听看了同一个时间场的《侏罗纪公园1》。大荧幕上的恐龙吓了我好几跳。
然后我们去吃饭,还和高中的另一个同学擦身而过,零号看到了他我没看到,零号喊了他的名字,但是他却没有听见。
之后我们去电玩厅抓娃娃。
他说他在准备换一个新的工作,因为他现在的工作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他女朋友的妈妈介绍的,如果一直在那里工作,将来脱身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他说,他也觉得她身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说,虽然我说了我不喜欢她,但是我理解你,在一段感情中,其实不一定要追求一个完美。
咳,还说什么我们和高中时候一模一样,其实我们都变了。可能是成熟,也可能是世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