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羽管琴

这乐器适合我。

这样说有点逃避现实,因为我即使是弹钢琴也很少用脚踏板,虽然看过不少关于踏板的学术书。蔡大师也曾经嘲笑过我,说你特么的弹个肖邦前奏都不踩踏板,光靠手指触键来延音是闹哪样。我只能苦恼的摇摇头,我不会用脚踏板啊。

在有一些事情上,我的想法就是很原始。回归到早期音乐上,就是articulation。

前一阵一直在琢磨Adrienne爱说的articulation究竟是什么,多方求证以后得以确认这是关于legato和staccato的组合方式。近日再想,原来就和我当初执念于不踩踏板是一回事。

上第一节课的时候Adrienne问我有没有绝对音感,我说我没有,她便也没再说什么。直到我带有绝对音感的PSY去琴房的时候才知道她问话的涵义。PSY被每一个音都几乎低半音的羽管琴感到抓狂,更抓狂于非平均律调弦。

真的每一架琴的音高都不一样呢,我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如果PSY是处女座的估计会更心痒了吧。

不按十二平均律调弦是什么概念,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只在演奏的时候欢喜于这种不从一而终的变化感。从大调变到小调,从F调变到C调,心情也在变化——啊,冲突了那么久,终于走回正道。

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于要弹完哥德堡呢,已到第八变奏,争取今年能全部弹下来。

纪念老爹啦。